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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月水仙案头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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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月,你养水仙了吗?

没养的话,可以去悬挂水仙画,

但你知道如何赏鉴吗?

给你两张一样的水仙画,

你会辨别吗?

在古代书画鉴定过程中,常常会遇到一件书法或绘画作品有同样的两件甚至三件的情况,这种情况称为“双胞案”。如同看双胞胎小朋友,它们让你傻傻地分不清。如果要评比古代谁绘画中的双胞胎最多,估计仇英是稳拿第一,其中有两件《水仙蜡梅》,一件藏台北故宫博物院,一件藏弗利尔美术馆。

台北故宫博物院藏《水仙蜡梅》

绢本、设色,纵47.5公分,横25公分。款识云:明嘉靖丁未(年)仲冬仇英实父为墨林制,下有“十洲”朱文葫芦印、“仇英实父”朱文方印,左方上有“神品”连印,下有长安、项元汴印、墨林秘玩、项子京家珍藏诸印以及清乾隆内府收藏印。画幅上并有清高宗御题:冰缕芳葩蜡頡枝,託殊水陆契风姿。月明相对如相语,只恐人间金玉之。癸未(年)新春御题。仇英传世花卉作品稀少,与明四家其他三家水墨写意花卉作品有异,此幅花卉画是以“黄家富贵”以来的勾勒填彩画法绘制。

弗利尔美术馆藏《水仙蜡梅》

纸本、设色,纵48.5公分,横25公分。款识云:明嘉靖丁未仲冬仇英实父为墨林制,下有“十洲”朱文葫芦印、“仇英之印”白文方印,左方下有项墨林鉴赏章、项元汴印、退密,景宣珍藏、金氏三韩诸印以及清内府收藏印。

两本画面高度相似,风格技法也大致相同,款识内容一致但是书写方式、钤盖印章不同,并不具有都为真迹的一般特征。

台北故宫本梅花枝干上部不全或是在重新装裱中被裁,但枝干折断部分交代自然;而弗利尔本虽然枝干完整,但是枝干断开处用笔模糊,缺乏折断的痕迹。

台北故宫本水仙叶子丝丝纹理连绵不断、清晰可见,而弗利尔本叶面线条多有不连贯,尤其是枝叶转折处用笔含糊不清,或是作伪者临摹时的不耐心所致。

仇英花卉画细节部位的处理应该非常到位,如北京故宫博物院藏《双勾兰花图》虽然还是缺乏文人画兰的清淡,设色却是很优雅,尤其是兰花叶子的残损处表现的自然流露与台北故宫本《水仙蜡梅》中梅花枝干的处理效果极为相似。上述的画面细节比对,显示台北故宫本质量要高于弗利尔本。

台北故宫博物院藏仇英《蕉荫结夏》

江兆申在《吴派画九十年展》中认为《水仙蜡梅》的十五字款书是出自项元汴代笔。王耀庭《故宫名画闹双胞——再说传移模写》记仇英画迹上的名款问题:《东林图》《蕉荫结夏》《水仙蜡梅》,乃至美国弗利尔美术馆之《募驴图》均是出于文嘉之手。姑且不说《水仙蜡梅》题款是否为项元汴或是文嘉所书,但此四图题款出于一人之手是没有问题的。虽然有楷书、行书掺杂,但是款名结体相近,而且仇字竖笔皆有提勾,英字撇笔皆有转折。

左:《东林图》款识

右:《蕉荫结夏》款识

台北故宫本款识弗利尔本款识

《东林图》《蕉荫结夏》为仇英真迹,而台北故宫本《水仙腊梅》的题款又与两图一致,通过题款的相互佐证加绘画技法的比较,可以基本确定此本《水仙腊梅》为真迹。既然台北故宫本为真迹,那么弗利尔本即应为伪作。

台北故宫博物院藏仇英《东林图》局部

《水仙蜡梅》除上述传世两本外,《石渠宝笈》初编录有两本,一本贮重华宫(即台北故宫本),另一本贮乾清宫。《石渠宝笈》续编也著录一本,相关书画著录书及文献所记的《水仙蜡梅》达到四五种,不难发现此类画作的伪本之多。而且除了存在“双胞胎画”外,这一图像系统在历史传承过程中也出现了差异。

台北故宫博物院藏仇英《桐荫清话》

文震亨《长物志》“悬画月令”记:九十月宜菊花、芙蓉、秋江、秋山、枫林等图,十一月宜雪景、腊梅、水仙、醉杨妃等图,十二月宜钟馗迎福、躯魅嫁妹。与赵孟坚的白描水仙不同,仇英作于仲冬的水仙更加追求写实,叶面丝丝纹理清晰可见。水仙与腊梅兼具岁朝意涵,此幅画作或是项元汴用以悬挂于书房,恰是体现了当时的“悬画月令”。

其实除了真伪与流传问题,更重要的是《水仙蜡梅》在当时是如何被赏鉴的,以及赏鉴水仙与水仙画是否有不一样的体验。关于这方面的问题,可参阅〔英〕柯律格《明代的图像与视觉性》(第二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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