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童白癜风怎么治 https://m-mip.39.net/czk/mipso_4292742.html吴昌硕作品
看到在拓片上画画写字,最初是通过吴昌硕先生的作品。他有一件作品,画的是梅花和牡丹,特别的一点是,他把二者“种”在两个鼎形器物里,鼎和花的画法明显不同,花是写意的,鼎是写实的。开始并不明白是怎么回事。随着眼界的开阔,才知道,原来鼎是拓片,叫“全形拓”。
邱振中通仙灵后来,能经常见到在拓片上作画,写书法这种艺术形式。不光缶翁, 宾虹先生也有这样的作品。只不过内容并非单有器物拓片,还有碑文、印章边款、瓦当、汉画像石拓等,拓片本来就有艺术欣赏价值,再以好画、高书补之,无疑于锦上添花。
马新林茶亦醉人何须酒拓片是一种古老的传统技艺,是借助宣纸、墨汁、颜料,将碑文器皿上的文字、纹样拷贝转移到纸上的一种技术。为了保护这一 传统文化,我们的艺术工作者也在不遗余力地传承着。并通过与书画艺术嫁接,使之成为收藏新宠。近日,中央美术学院继续教育学院和保利艺术博物馆就共同主办了一个展事——紫砂壶拓片题跋展。
史国良大福拱门所谓的紫砂壶拓片,就是先在紫砂壶上,铭刻上书法和绘画,烧制成功后,再通过“全形拓”工艺,将其移入纸上,成为一张拓片。 ,再在纸上题上跋语,或补上几笔小画,一张书画俱佳的作品就完成了。可以想象,这样一件作品装裱后,悬之壁上,当是文雅极了。
王书杰清风一起展出的,还有紫砂壶铭刻。紫砂壶是当下我们生活中的常见之物,除了紫砂的器型、色彩令人赏心悦目,镌刻其上的书画妙迹,更令人体味到的人文精神。可以这么说,一把紫砂壶,承载了书、画、器的全息魅力,难怪时下很多有品位的人士,都喜欢入手几把称手可人的紫砂壶,或置于案头,或摆于茶席,壶不能言,风雅自来。
张铁林点清风在展览举办之前,创作人员走进宜兴实地考察,与当地的紫砂艺人们近距离接触,了解紫砂壶生产工艺流程,熟悉生产工具和材料,然后,以刀代笔,将平素积累的书画艺能,在紫砂壶上进行诠释。镌刻完成后,再进行烧制,出窑后,就算完成了。接下来,就是解决拓片的问题。创作者们就开始学习“全形拓”,掌握技术后,就着手将壶上的书画刻痕,转移到宣纸上。拓片做好后,再进行下一步,题跋。至此参展作品宣告完成。
况尉言呐(讷)行敏况尉心平气和说起来容易,实际操作其实很难。
咱先说壶上镌刻。这项工作,说白了,就是把紫砂壶的生泥坯当作纸,把刻刀当作笔,然后开始画画、写字。跟纸本创作相同的是,创作者的书画水平高低,决定了镌刻效果的好坏。不同之处大家自然清楚,材料工具变了,想熟练操作,并非易事。高手的标准是以刀代笔,刻出书法味,否则,很容易弄成像牙签、铁丝抠划过的样子,不好看。
吴守峰坐忘再说“全形拓”。全形拓距今已有多年的历史,是传拓技艺中难度 的,被称为“古器物照相术”。因为那个时候没有照相机,要想在不见实物的情况下窥其全貌,这一“黑科技”就能满足要求。它是一种集金石学、考古学和美学于一身的艺术门类。现在网上有教学,感兴趣的朋友可以查阅。
阴澍雨清影再说在拓片上题跋、绘画。这个过程,实际就是二次创作,以拓片内容为参照,兼顾构图需要,构思好画面布局后再落笔创作,要合理、出彩,为“纸张”增色,如果这个过程处理不好,新增部分就成了狗尾续貂,画蛇添足,还不如不做。
刘绍章金刚经句从网上看到了此次展览的一些图片,就构图而言,大多数作品没有太大问题,只是有些作品在壶拓元素之外补画的山水、花鸟显得没有什么道理,没有把“壶”与之呼应,相得益彰,从而孤立了壶的元素。阴澍雨先生那张就很好,壶与梅花搭配,茶香伴梅香,题以“清影”,紧扣主题。况尉博士那把茶壶,镌刻的是“言呐行敏”,我认为这是个错误,应该是言“讷”行敏,提炼自《论语》里面的“讷于言而敏于行”,用“呐”是讲不通的。这样一个展览,出现这样的低级“笔误”,实属不该。
李立环扇面小品在壶刻方面,没有让我眼前一亮的作品。展出的作品有的出自当代名家之手,像中央美术学院教授、中国美术馆专家委员会委员邱振中先生, 画家史国良先生都有作品呈现。但两人显然都没有把刀永成笔,前者扁平化,后者如前文所说,如牙签抠划,不见功力。
耿仁坚云水禅心我曾经见过 书法家耿仁坚先生的壶上镌刻,他是当代少见的,能把书法写出古意的书法家,有人说,在当代,前一个“书能入古”的书法家是山东的魏启后,另一个就是山东的耿仁坚。耿先生曾谈到紫砂镌刻,他主张,紫砂镌刻要以“体现作品线条视觉感为要,刻字要有立体感,不要拓片效果,要的是视觉效果”。你看他的作品,真个做到了以刀代笔,“透过刀锋看笔锋”。
不管怎么说,举办这么一个展事,还是非常有意思的,对于传承艺术,延续文脉,发展文化产业,引导文化消费,都具有积极的引导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