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斋中长桌一,古砚一,旧古铜水注一,旧窑笔格一,斑竹笔筒一,旧窑笔洗一,糊斗一,水中丞一,铜石镇纸一。壁间悬画一,书室中画惟二品,山水为上,花木次,鸟兽人物不与也。”
明人高濂在《遵生八笺·起居安乐笺》里描述了他对文房生活的讲究,而案头清玩的摆设则最能体现使用者的喜好与品味。
“水复山重客到稀,文房四士独相依。”陆游的这首《闲居无客所与度日笔砚纸墨而已戏作长句》诗中所说的“文房四士”便是“文房四宝”。
南宋末年,赵希鹄在《洞天清录》一书中将文房清供列为十项,即古琴、古砚、古钟鼎彝器、怪石、砚屏、笔格、水滴、古翰墨真迹、古今石刻、古画。他也是我国第一个将文房用器整理出书的人。
明初《格古要论》将文房清玩分为十三类,明末的《文房器具笺》一共列举了45种文玩,可见当时文人书斋的丰富多彩,也能看出文房清玩所囊括的收藏种类之多。
“文房”一词最早出现于南北朝时期,在士大夫阶层出现以后,文人雅士在社会中扮演了更重要的角色。到了唐宋时期,在文人雅士的竞相追逐下,文房用器大量出现,并且随着规格的逐渐提高成为收藏的一部分。
在这样一个日渐喧嚣浮躁的时代,当代人越来越向往古人那番宁静淡泊的生活状态,尤其是古代文人的生活,而文人生活里尤以书斋文化为甚。
在过去,文人的案头摆设哪些清玩?因何用,因何设?又寄托了主人的哪些情思?探究之下,竟有无限意味。书房文化也成为追寻传统家具不可忽视的一角。
回望过去的明月清风,流连古时的山河日月,既是追思,也为自省。我们生活在时代夹缝中,多少有些怀旧心态,所以只能到传统的、物化的文明中,去寻找自己留恋的东西。
转载自:留住手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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