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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舟舟
版/舟舟
si前文汇总
一、母后死时,我和男宠正在白日宣淫,行鱼水之欢
二、云泥番外:我喜欢美色,今晚你侍寝好吗?
三、带着我的男宠去给那些贵女看看,什么叫美男子!
四、我和伏在我身上驰骋的男人,同陷落,共沉沦
五、奴才想要夜夜侍寝,殿下肯赏吗?
六
1、
比周花还未送到,我便被皇帝召见了。
他即位数月,我只在登基大殿上见过他一面,怎么突然要见我?
我去了,孤身一人。
我难以想象这位同父异母的九弟忙完了朝堂上的烂摊子,如今打算如何处理我这个“余孽”。
傍晚的勤政殿里灯火通明,一走到底,没瞧见一个侍从宫婢。
我掀开琉璃色的纱幔,望向那处鎏金案台。
过去多少年,每当我掀开这道帘,都能看到父皇伏在案头批阅奏折。
此刻那里堆满了小山高的折子,却空无一人。
“长姐近来可好?”
冷不丁一声问候从侧后方传来,我惊得循声望去。
皇帝一身素色常服,没有戴冠,平静的看着我。
我连忙行礼道:“劳皇上挂心,禾华近来很好。”
“可我听说你昨日外出赴会遇刺了。”他朝我走近,明黄的灯火照亮了脸,美的有些雌雄莫辨。
我稍愣了下,答道:“刑部尚书亲自来问过了,想必不日便能水落石出。”
太像了,除了黑瞳,他的脸上找不到一丝一毫父皇的影子,眉眼仿佛照着那个女人雕刻的。
他徐徐坐下,“长姐坐吧,这些日子太忙,一直不曾到凤阳阁问候,长姐见谅。”
我忐忑的坐下,随着他说了几句客套话。
“说起那刺客,李尚书今晨曾在殿上禀报于我。”
“如何?”我忙问道。
“沿着那几人尸首查了,似乎只是寻常的悍匪劫道。”皇帝垂眸淡淡道,“只是我这几个月花了大力气整治西郊,拨了人过去,清理了许多窝藏的匪贼,按说青天白日不该如此。”
“皇上意思是这背后还有玄机?”
“倒也未必,只不过朕担忧长姐安危,多留意些总不会错。长姐想想,近日可曾与朝中谁人结怨?”
我和他没有姐弟情分可言,我不信他是真上心我的安危。
除非……除非我卷入了我都不曾察觉的什么事,他在试探我?
我收起了拘谨戒备的模样,用莽撞愚笨的口吻迟疑道:“皇上想必有耳闻,我近来就和我两个……侍从常呆一处,没接触过旁人。”
听到“侍从”二字,他勾了勾唇角,但显然并不在意。
“此事涉及皇室子弟,必会查清查透。长姐今日回去,记得留意到访之人,若是李尚书来问,如实告知便可。”
2、
我不明白他什么意思。
我开始觉得他有了一点父皇的影子,抑或是帝王的影子。
他们总是说些模棱两可的话,喜怒不形于色,大多时候不多讲话,只不动声色的观察。
可他比我还小,早年在民间想必过的也很苦。
话到尾声,一个红衣宫女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他耳畔,同他附耳低语。
皇帝点点头,没什么表情,“红玉你下去吧,别惊动太多人。”
我略有些忐忑,“皇上……怎么了?”
“宫里也出了刺客,没捉到。长姐不必担心,夜深了,回吧。”
我转身默默的走到了内殿门口的牌匾下,忽被叫住。
皇帝已站起身来,“长姐多留意身边人。”
我应是,踟蹰片刻,还是犹疑着问道:“皇上,禾华有个问题想问您。”
“长姐但问无妨。”
“父皇母后走时痛苦吗?
我听到他低声哂笑,笑声苍凉讽刺,仿佛刺着我的后背。
他对我说:“长姐,死人你没见过吗?濒死怎会不痛?我若说他们走得安详,你会信吗?”
我几乎是落荒而逃,疾步走出了勤政殿,爬上了来接我的轿子。
3、
我简直是大错特错,竟然想从皇帝那里得到一点宽慰。
怎么可能宽慰?
我母后杀了他在民间的亲人,他杀了我母后。
他如今是皇帝,没杀我便已是仁慈。
“走快点?没吃饭吗?本宫饿了,让人准备晚膳!”我恶声朝着轿夫们叫喊。
轿子晃得更厉害了,晃得我满手冷汗。
现下回想,我才明白方才问了多么愚蠢的问题。
他冷笑的那一刻,我离死亡多么近。
到了凤阳阁,我疯了一样的奔向内殿,奔向我蜷缩苟活的壳。
三七在殿门口候着,一声“殿下”没叫出口,就追着我的脚步到了床边。
我将自己埋进被褥里。
他的声音很细弱,“殿下怎么了?”
我不想搭理他。
“殿下,晚膳备好了。”
有一双手伸进来试图拉我出去。
我逮住他狠狠咬了一口,没听到痛呼声,就知道这是谁的手。
这狗奴才忍疼向来一流,就是打昏死过去也不吭声。
徐公公不止一次同我说,民间的古话,咬人的狗不叫,说三七这奴才留不得,指不定哪天反咬一口。
可留不得我也留了三年了。
除了鲜活年轻的身体,我还留得住什么?
对,我还有他们,我还可以和他们厮混。
我抓着他拉进被窝,狭窄的黑暗里,我寻到了他的唇,吻了上去。
他迟钝了好一会儿才回应我的吻,含住我的唇瓣细细碾磨。
我伸手去解他的腰带,急切狼狈,遵循着原始的欲望。
他反剪我的双手,微喘道:“殿下还没用晚膳。”
我啃了一口他的下巴,继续动手动脚,“本宫不吃饭,本宫现在想吃你,我们……”
“今晚不行。”
我整个愣住,“什么?你说什么?”
他是我的面首,从来只有我拒绝他们的份儿,他怎么敢如此回绝我?
三七松开我,讨好似的吻了吻我的额头,“今晚奴才身体不适,恐侍候不好殿下。”
我又好气又好笑,以为他又在玩最初的欲拒还迎那一套把戏。
“你又不是女人,怎么个身体不适法儿?”我恶劣的探向他身下,捏了一把。
“怎么?嚷着要夜夜侍寝的是你,如今身体不适的也是你?三七,你倒比后宫那些女人还能造作了。”
趁他僵住的空当,我扒了他的腰带,扯开里衣,伸手一摸,没摸到温软有型的肌肉,倒摸到一层纱布。
淡淡的血腥味萦绕鼻端,欲念瞬间下去了一半。
我猛地掀开被褥,怒视着他,“你又受伤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