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小编来为大家推荐小说啦,很多人看完一部小说心里就会空落落的,不知道下一部看啥。作为老书迷的小编对此也感同身受,小编专为大家挖掘各种好看的小说,保证让你看得爱不释手! 暗香浮动,山水清音。 天下为棋局,谁是博弈操棋人? 虽然穿越成公主,但是楚玉穿成这个公主,有点儿前无古人惊世骇俗。
入坑指南:
山阴公主变了,简直就好像彻底换了一个人一样。几日之内,公主府上上下下,都有了这样新的认知。自从有一日早晨,她将侍寝的五个男宠都赶出门,甚至连平日里最纵容宠爱的容止也没能留下后,山阴公主就忽然变了。她不再整日的纵情享乐,而是将自己关在屋子里,也不叫人服侍,只让幼蓝几个侍女送三餐和打理她的起居,却从不肯见一见从前几乎离不开的男宠,几名男宠曾前去求见,都被挡了回来。一连五日皆是如此。到了第六日,男宠之中已经有一个人按捺不住了。柳色是山阴公主后宫的男宠之一,他今年十七岁,容颜生得丰润娇艳,喜欢穿碧色衣裳,眉目波光流动之间娇媚无比,楚玉发生变化的那日他没能轮上侍寝,这些天来屡次求见楚玉不成,心中不免惊疑猜测,便忍不住去找容止。公主府内苑分别有东上阁与西上阁,贵为公主的楚玉住在东上阁之中,而相对的西上阁,则住着她的驸马和男宠。柳色找到容止的时候,容止正靠坐在庭院中的梧桐树下,手握着一卷竹册,低头专心阅读着。柳色是后来的,在他到来的时候,容止就已经在山阴公主身边了,山阴公主对这个少年的宠爱让人难以想象,她不仅赐给他西上阁最好的院子,还因为容止喜欢看书,就命人给他四处搜集流传较少的书籍。甚至的,她免去了容止一切礼节,令容止可以不用对她行礼。论容貌,容止并不是男宠之中最娇艳美丽的,而他对山阴公主,甚至也不够恭敬小心,可是不管之后来了多么美丽的男宠,山阴公主对于容止的偏爱,依旧丝毫没有减少。容止的来路,身份,对于众男宠而言都是一个谜,他们不知道这个少年的底细,只知道容止在山阴公主心中的地位举足轻重,容止说一句话,抵得上他们说百十句话,而山阴公主的心意,容止一眼就能通透了悟。山阴公主这些天来性情大变,让府内的男宠也跟着猜测不休,不知道她又要做些什么。柳色出身寒门,依靠色相成为山阴公主的男宠,这个身份虽然让人不齿,但是却很是实惠,因为他的身份,柳色家中的兄长已经做了小官,过得颇为滋润。因此,山阴公主不再召他们取乐,让柳色很担心自己是否会就此失宠。但是楚玉让人在门口挡驾,他也不敢仗着公主平日一点宠爱硬闯,只有来找从前一贯看不顺眼的容止。走到沐雪园门口,安静隔世的气息便扑面而来,沿着曲折的道路,绕过亭台楼阁,柳色找到坐在梧桐树下的容止。容止低头专注的看着竹简,侧面优雅的轮廓泛着玉石一般温润的光泽,呈现在扶疏的枝叶空隙之间,他看起来是那么的悠闲自在,山阴公主的拒不相见,似乎没有对他造成丝毫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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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本:《一寸相思》作者:紫微流年
简介:谁解相思毒,入骨一寸灰……左卿辞不露声色,“与我在一起很难受?”“你很好。”她的话语略停了一瞬,“可在你身边,我永远是个贱/人。”他没有再说,一掀锦衾将她裹了进去。
入坑指南:三面湖光,丝帘半卷,清风徐来,仅坐了一个锦衣玉服的青年。青年轻逸的把玩折扇,仿佛在等什么人,象牙雕成的扇骨莹润如脂,名贵非凡。随着一阵风过,他的面前忽然多了一个少年,样貌平凡,市井中随处可见。青年毫不意外的瞥了一眼漏壶。“戌时二刻,不错,你还是那么准时。”少年没有回应,在他对面坐下。青年轻松自若的打量:“自盗绿绮琴后数月未见,近来可好?”半落的垂帘滤淡了阳光,映在少年的灰衣上,让他看来如一个沉寂的影子,声音也如影子般虚淡,“要什么,酬金多少?”青年不答反问,“你对靖安候府知道多少?”少年怔了一下。“放心,不是让你去偷,谁敢不要命了开罪靖安候府。”青年夷然一笑,在案上叩了叩折扇:“真有人敢开这样的盘口,就算你不怕,我也不敢接。”不是目标,那就是雇主?少年微蹙起眉。青年给了答案:“不错,靖安候府是此次的东主。”沉默了一下,少年仅有一句简单的回语。“你清楚我不接这种生意。”“我知道你有不接权贵的惯例,这一次事有不同。”青年精擅说服之道,抛出极具诱惑力的条件:“靖安候府极为慷慨,开出的酬金非比寻常,足有二千两黄金之巨。”这个价码令人震骇,少年的眼眸不由自主的睁大,一双眸子在日影下极黑,沉没的似乎能吞没光线,怔了一瞬后道:“我不去。”对方回绝的干脆利落,青年不恼不怒:“理由?”或许不习惯解释,少年想了一想才道:“有重酬,必有奇险。”“你听那个死骗子的话已经够多,实在不用每件事都遵从。”青年毫不掩饰的嘲讽,折扇一收,翡翠扇坠在空中划出一道亮弧:“再加一条,除应许的酬金之外,事成之后靖安候会上书请旨,将你过往所犯的重罪一律勾销,如何?”不等少年说话,青年先行截口:“任务并不复杂,与几名武林人一道替候府公子取一份东西。”他将内容说得很模糊,少年也无意深问,摇了摇头:“我不与人合作。”青年全然不接受拒绝,侃侃劝诱:“你尽可放心,此行之人均是武林中有名头的人物,受靖安候府约请而来,绝不会对你不利。”任对方百般劝说,少年始终毫无兴趣。意识到抗拒过于强烈,青年缓了一缓,又道,“不为别的,借此销了前罪,免去天罗地网的缉拿,落得一身轻松难道不好?飞寇儿这名号可不怎么好听。”青年的话语精明而狡黠,每一句似敲入心坎,“我也替你斟酌过,虽然搭上一些时间,但一举可得两千黄金,算下来又无甚风险,值得一试。”他又说了几句,少年垂下眼睫,忽的打破了沉默:“文思渊,你能拿到几成好处?”面对责问,文思渊浑若无事,答得全无破绽,“候府给的佣金确实不少,劝你却是因为这一趟有利无害,你刚盗了云阳赵家的绿绮琴,燕归鸿这一阵追得紧,何不去关外避一避,等回来罪名全销,又有大笔金银入袋,岂不两全其美。”任是文思渊巧舌如簧,天花乱坠,少年并不上钩,看了他半晌才道:“燕归鸿难缠,我还能应付;候府难测,太危险,免罪没有必要,我总是要继续偷的。”少年说完就闭上了嘴,跳跃的话语文思渊也听懂了,接道,“何来危险,这次有数人同行,拼杀另有高手,说不得比你平日行事更为安全。再说你留在中原也无事可做,绿绮琴获利虽厚却惹得风头太紧,近期要接生意是不易了。”听出话中的胁意,少年黑沉沉的眼眸多了一丝警意。文思渊从果盘取过一枚核桃,揉在掌心把玩,神气仿佛带上了三分消沉无奈。“你也知道我做的是偏门财,靠的就是各方关系,万一这次惹得靖安候府不快,唯有罢手一途了。”水榭寂静得针落可闻,少年的眉头紧紧蹙起来:“为什么是我。”文思渊似乎也有些纳罕,带着似真似假的疑惑。“谁知道,公子指名要你。”想了很久,少年放弃了再问:“好。”他一松口,文思渊顿时释然,“你尽可放心,这桩生意你绝不会吃亏。”少年又回复了木讷,文思渊全不在意,沏了一杯香茗递过去。“这是我新入手的春茶,特地携过来,与你一同品一品。”少年对茶不甚有兴趣,掀开茶盖啜了一口,忽然定住了。文思渊拈杯未饮,似在窥视他细微的反应,“天都峰的苍澜茶生于云海交汇之处,大半都贡入宫中,价比黄金,我可是费了极大的力气才弄到,觉得如何?”少年的肩背硬了一瞬,托着香茗的姿势发僵,声音沉沉,“你不会那么容易受人钳制,方才都是谎话,只为攀上靖安候府?”文思渊一停,片刻后展开折扇徐徐轻摆,不复之前的郁态:“这么快猜出来,近两年确实长进了。”少年撂开茶盏,低头沉默了一会,摸起文思渊放下的核桃,“这些年我也替你赚了不少。”文思渊不见半分被拆穿的愧色:“不错,没有你,我绝难有如今的地位。”核桃在手心无声无息裂了,坚硬的外壳碎得极匀,每一片几乎是同样大小,少年看了半晌,“偷东西的是我,声名双收的是你。”文思渊对答之间一派洒然,“银钱落袋才是最要紧的,若非我消息精准,你又岂能次次得手。”或许觉得再说下去徒费唇舌,少年放弃了这一话题,“候府要什么。”文思渊避而不答,居高临下点了点窗外街景:“时辰还早,先看看风景,瞧这街上有几人值得留意?”一天之中最热的时辰已过,从水榭望去,岸边一派繁华。大小摊主铺陈着绫罗丝缎,钗环珠玉,年轻的店伙高声炫货,貌美的胡姬当垆卖酒;卖莲子羹的、卖糖果的、卖糕饼的小贩星散揽客,街头街尾人群攒动,熙攘不绝。扇骨遥遥一指,文思渊当先点出一人:“你看那人如何?”扇下所指的是一个街头缓步而行的高大男子,年过三旬,浓眉方颔,一身褐衣风尘仆仆,行止间有一种渊停峙岳的气势,所牵的马疲态尽显,显然是远道而来。男子抬头远望似在辨认方向,文思渊道:“此人足带红泥,应是从南门入城,余下的你能看出几分?”少年沉默的倚栏,仿佛什么也没听见。文思渊岂是轻易作罢之人:“说说看,让我瞧你现今眼力如何。”对峙了好一会,文思渊也不催,少年终于开口:“此人每一步两尺三寸,下盘沉稳,长于外门功夫,造诣颇深,马侧悬的布包至少有七十斤以上,依份量而视应该是短斧或短戟,披鞍的形制是鲁地一带所用。”听完话语文思渊也不点评,指向街心另一人,“那一位又如何。”那是一个双眉如刀的中年男子,身材瘦削,面目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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